在第七区,他们隔壁的那个妈妈就这样,会凶孩子但是很疼孩子。
“不像。”
温别声的回答干脆中透着冷意。
“妈妈很温柔。”
“我知道,可是又不是只有温柔的才是妈妈,凶得也是妈妈,可爱的也是妈妈,大大咧咧的也是妈妈。”
凉瓷靠在温别声左边肩头,说话时热气直往耳朵上飘,并没注意到那双乌黑的瞳孔正压抑着愤怒的瞧着他。
“你说得没错。”
但你的妈妈是很温柔的,温柔到愿意当你的妈妈。
“反正我觉得吴姨就是很像妈妈。”
那一晚凉瓷梦到了小时候,妈妈出现把他接走了,坐在车里妈妈漂亮的脸变成了吴姨的模样。
一个月后
凉瓷拆了石膏,一落脚,脚底仿佛有数千根针扎上来,无法忍受的立即抬起了脚。
长时间不运动就会这样,打了石膏的脚踝和手腕都比另一只手脚细了一圈,因为不动肌肉稍微有些萎缩,起码要一个星期左右才能恢复。
这下他不能拖着石膏腿走路了,也懒得撑拐杖,就坐在轮椅里由能够正常行动的温别声推他。
俩人在基地里转了转,凉瓷注意着那些摄像头,啧,想找个能下黑手的地方都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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