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你脸上画画了。”瞧着没反应的人,“只画画不怕是不是?我给你纹脸上。”
只是他再怎么威胁,一向能回得他没话说的人也没有动静。
这让他难过。
凉瓷咬了咬唇,扯出一个勉强的笑,给温别声擦着脸,然后把他从小护士那要来的唇油往温别声嘴上抹去,经过他这几天的照顾那张干裂的嘴变成了很好亲的样子。
大部分时间凉瓷就捧着书念给温别声听,这几天他已经念了4本了。
到了晚上,他弄湿了毛巾给温别声擦身体,温别声这次除了脑袋伤得最严重的就是腰。
医生说他腰椎有一块错了位,虽然被按了回去,但毕竟腰这个部位伤了就很难完好如初,对以后多少是有些影响的,比如不能太吃力,过度使用之类的。
这个过度使用么……凉瓷深思了下。
凉瓷用仅有的那一只好手忙乎一通,用了一个小时左右累得他呼哧带喘,额头冒汗。
每次给温别声擦身体都给他累够呛。
之后再把自己收拾好,他一屁股坐上床慢慢向里挪了挪,再用手把左腿抬上来,弄了好一会儿才贴着温别声躺下。
他问过医生了,只要不动温别声脑袋和腰就行。
病床不算大不够他也平躺的,他只能侧着身,扯着被子给自己也盖了点儿,瞧着温别声短短的胡茬,他没有胡子也不会刮,平时还能试试,现在这个情况他可不敢上手。
盯着瞧了瞧后抬手试探着碰了下,还挺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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