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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这误会可大了。」任北岳赶紧纠正我,说道:「你也是见过你妈妈年轻时的模样,美丽迷人、风华正茂。在她眼里,我只是满脑子性爱的小男孩。谈不上是个男人,更谈不上爱我,至少不是你说的那种爱。」
他的眼神变得遥远,继续说道:「那天刚好是我爸下葬,家里大办白事。你妈可是高兴啊,喝了好多酒,醉醺醺发酒疯。我自小就爱她、崇拜她,脑门子一热,这才发生的。」
听任北岳回忆起和妈妈当年的一夜云雨,感觉怪怪的。毕竟,他刚刚捅破我的处女膜。两人还一丝不挂、赤身裸体在床上拥抱着。
我呵呵笑道:「好吧,换个说法,和同一个男人做爱。」
任北岳眼神闪烁,一只手抱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来到乳房上揉捏。他翻身压住我,咬住我的嘴唇说道:「我得再操一次,才能告诉你。」
我爱我的十八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