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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学早已听课,冷清清的只有几个老嬷嬷躲在屋子里头生怕被波及不出来。
傅云祁费力的睁开眼睛,满身是伤,他道:“东临,我想在这里睡一会儿。”
东临刹不住眼泪,还是忍不住哀求道:“属下去喊太医,属下,属下去喊太医...殿下,你等等我。”
傅云祁微微点头,想扯出一个笑安抚他,又怕太吓人,坐在白楹的座位上,滴答滴答静悄悄,可以听见血流在地上的声音。
他这副样子,可真是糟糕透顶。
东临面色惨白,拖着残躯用最快的速度跑去太医院。
他心里或许清楚,但又不甘心。
或许,或许还能挽救呢?
他又怎么能放弃?
所幸傅南岐的人并没有拦他。
一路畅通无阻。
傅云祁轻轻摸着白楹的桌子,手上的血不小心染污了桌面,他极小声说了句:“对不起”,血就哇地顺着嘴角大口大口往外吐。
他快死了。
东临也是。
不过他去找太医,太医看到他那么大的伤口,一定会先给他包扎。
傅云祁伏在桌面,贴着胸膛的,是他没有送出去的礼物。
一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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