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西竹叹气。
粗糙的手指给温月擦着眼泪。
“金豆子很值钱的,再掉就掉完了。”
话音落,温月狠狠的瞪他一眼,傅西竹识趣闭嘴。
按住温月的脑袋,抵到胸口上,傅西竹侧头亲亲她头发。
温月终于忍不住,“我两天没洗头了,有油。”
傅西竹:“……”
谁对浪漫过敏,是个十足的气氛破坏者,就是他老婆。
傅西竹也没大惊小怪似的,揉揉她头发,摸猫一样,“有油那也是纯天然的油,比传说中的地沟油强多了,吃了也没事。”
温月抬眸,跟他深黑的眼眸对视,“觉得好吃啊,好吃你就多吃点。”
她又补充句,“正好炒菜不用放油了。”
傅西竹笑了,配合顺从的点头,“老婆说的有道理,老婆说的对。”
温月又是一个白眼。
傅西竹逮到了机会,打开话匣子,趁机说:“心里憋着什么委屈,我在这儿呢,别憋心里会憋出病,跟我说说。”
“要是我错了,老婆随便打,不是袭警,老公不抓你。”
“等我把警服脱了,你要扒我皮也行,跪电视遥控器也行。”
“还有你说的负责,我要为自己上诉辩解一句,你老公我干什么事了需要为别的女人负责?除了你,我谁都不会负责。”
最后一句,忽略前面的话,就跟渣男语录似的。
温月心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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