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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以前有个特别好的朋友,从高中时候就关系很好。”覃缓说,“我高中的时候吧,脾气比现在更差,性子比现在更傲慢,觉得家里有钱特别了不起,被好多同学不喜欢。”
“我知道他们不喜欢我呀,我觉得没关系,不喜欢我的都不值得做我的朋友——虽然这么想着,但有时候看着别人成群结队的,又有点儿羡慕。”
“后来终于交到一个好朋友啦,对的,就是这个关系特别好的,她是普通家庭的女孩儿,长得很可爱说话也甜,我很喜欢她、很愿意和她做朋友、对她特别好,非常珍惜这段来之不易的友情。”
两个人相处久了就会学到对方的性格和行为方式,所以覃缓现在也很可爱,说话也很甜。
江须昂知道这不是重点,重点在“但是”上面。
“但是,”她目光下垂,想起不开心事情的时候,声调不由自主地委屈,“但是大学毕业后她忽然淡了,就莫名其妙不回我消息,不和我出去玩,不愿搭理我。”
“于是去年我去她的城市找她玩儿,发现她交新的朋友了。新朋友就新朋友嘛,我是很大度的人啊,但她却告诉我……”
覃缓揪了一下江须昂的衣服,就像此刻被揪住的心脏。
“她说她从来都没当我是朋友,说为作为朋友总是给她很大的压力,总是以自我为中心,总是看不起人。”覃缓气得轻颤,“但我没有啊,我对她那么好,什么都想着她,她说我这种人……对,就和霍原说的一样,仗着家事背景,没有梦想,坐吃空山,心无点墨,碌碌无为,就是一个花瓶。”
她第一次受到人生的挫折,想要证明自己。
她不是碌碌无为的人,她成绩虽然不算好,但她很聪明的。她可以吃苦,她可以做很多事。
但她确实对未来充满了茫然,因为当她想要证明自己的时候,发现根本没有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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