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他的伤势?还有什么是比处理伤口更紧急的。
越想越生气,但同时又有一种诡异的平静。
舒沅掐了掐手心,他们都不急,她紧张又有何用?
梅晏之看她神色微变,默了默,他再开口时,虽已有掩饰但嗓音里依旧透着疑惑:“你不知道?”
薛承璟不想让她知道,大约是死不了人的。舒沅恨恨想道。
舒沅把薛承璟的事撇开,又与梅晏之聊了片刻。
将人送出门外,舒沅才转身往薛承璟居处行去。
除了她住的院子,薛承璟这里就是最好的一处,景色开阔,处处精致。
舒沅又想起了县主。无论是否成了县主的面首,只要在她府中,每个人都俯首帖耳,一事也不敢瞒她。
县主还曾与她说,那些男人也爱争风吃醋,稍有不如意,便要闹到她跟前来找个说法,若有受伤,那更是了不得。
舒沅气闷,头一回觉得县主那些男人也有个乖巧老实的好处。
进门前,舒沅一心想着,她只看一眼,绝不多问,反正昨夜看着还好端端的。
他居然还说她有闲心先关心旁人?有闲心的分明是他。
李瑞福看到她来,眼睛都亮了亮。
“他在何处?”
李瑞福道:“殿下身子不适,正在歇息。姑娘若能去瞧一瞧殿下,殿下必定欢喜。”
薛承璟倚在榻上,正在换药。他左臂放在小案上,姿态闲散,面容有些不正常的苍白。
他闻声侧首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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