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垂了眼掩去震惊之色。
好歹不是最坏的那种情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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步步锦支摘窗下,郑氏阖目靠在椅中,暖色的日光照在她脸上,才为这苍白的脸增添了几分颜色。
小环是贴身侍奉的丫鬟,去哪都跟着郑氏,在病痛不曾发作的日子,小环一个人便能应付得过来。
房中装潢精致,壁上所挂画作亦出自名家,邱玉早年偏好丹青,如今不怎么提笔作画,但仍有观赏品鉴之心。
邱玉自画作前走开,桌上茶水糕点俱全,却只有一个杯盏被人动过。小环只一心顾着郑氏,连一杯茶水也未为他斟来。
于寻常之家,这类不懂眼色的行径早被主家斥责,邱玉却视而未见似的,神色毫无波动。
邱玉缓步走近,在郑氏身旁停了许久,郑氏才睁开眼,极轻地朝他笑了笑。
郑氏弱不胜衣,一双眼睛显得愈发大,久病后失了神采,但其中温情丝毫未改。
邱玉颤抖着伸出手,碰了碰她脸颊。郑氏顺从地微抬起头,在他的目光中没有闪躲,恰如初见。
邱玉眉间闪过一抹痛楚神色,而后微弯了腰,将妻子揽入怀中,喃喃道:“你会好起来的。”
郑氏眼睫微垂,轻应了一声:“嗯。”
小环转身斟茶,借此遮掩了厌恶的神情。
夫妻各怀心事,等待的时间眨眼便过,直到近一个时辰过去,依然没见到舒沅,郑氏才觉出了不对。
正欲说话,郑氏却克制不住地干呕起来,锦帕上一团血迹,触目惊心。
小环拿出随身携带的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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