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薛承璟转身便走,李瑞福急忙回身跟上,步履匆匆。
回到御书房后,薛承璟照旧批着奏折,神色淡淡,李瑞福险些以为那事就此揭过,但到了夜间晚些时候,才发现自己想错了。
李瑞福匆匆读过,惊讶地抬起头:“陛下?”
薛承璟将笔一扔,冷冷看来:“还须朕说第二次?”
李瑞福手心一紧,压下心头诧异,只道:“奴这便去办。”
新帝办蒙学百座,医馆百家,实乃为万民谋福,利在千秋。此行一出,为朝臣百姓称颂。
“我就知道他是很好很好的。”春桃将消息带到,舒沅抱着好不容易驯服的小兔,抬头望向窗外,面上流露出一丝笑意。
自此,新帝在民间有了仁厚爱民的名声,渐渐将那半年的动荡不安压了下去。
随后又在镇国寺祈福殿大办法事,以四十九日为期,坛场庄严,由德高望重的名僧亲自主持。而这位传闻中心狠手辣的新帝数次前往,似是佛前再普通不过的虔诚信众。
镇国寺远在皇城之外,寺前本有捷径可取,薛承璟弃了车马,不顾劝阻,身披寒露,步步走上石阶。
而心底难免也像求到佛前的万千众生一般,生出一丝祈求之意。
在第二十七日,薛承璟一路纵马,携着风霜回到宫中。而此时,舒沅已经在他必经之路上等候许久。
她是来谢他的。为西疆那些战死沙场,近日方能归至故里的将士。
“多谢三表兄。”舒沅神色沉静,双眸微微泛着水光,“战士亲眷倘若知晓,必然觉得万分安慰。”
薛承璟无声地勾了勾唇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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