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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沅其他的看不出来,只觉得小僧为他们挑了个比较稳当的树枝,喜色溢于言表。
二人未走多远,那祈愿树下又有了其他香客。
薛承璟听见身后的声音,一瞬间便辨认出那是在屋中闲谈的那两人。
舒沅还在偷偷看他,没注意旁人。薛承璟眸光一转,还未开口,舒沅便问:“我在此时将三表兄叫来,可曾耽误了要事?三表兄似乎不大开心。”
薛承璟淡声道:“并未。只是我对这类事无甚兴趣,往后这些事,大可找旁人作陪,方能不扰了你的兴致。”
舒沅微讶,立时为自己辩解:“那怎么能一样呢。其他人与我有何干系?”
舒沅步伐一慢,薛承璟便走远了几步。他脚下微顿,显然在等她。
舒沅有些委屈地赶过去:“可你是我的三表兄,我每年祈福许愿都有的人。难道在你心里,我也和旁人一样吗?”
在她那里,这寺中除他以外,其他都算是旁人。
薛承璟身形微滞。
寄托于神佛只是妄想。可他仍觉得有暖意涌入心腔,漫到四肢百骸,她将那些过往沉闷空寂的年月都拖入到她的愿望当中去,沾染了温厚宁静的香气。
薛承璟此时还不知晓她在祈愿带上写了什么。
直到他登上至尊之位,再次途经此处,才在那小僧的指点下寻到了她的所愿。
他才知道,她那时一笔一画,都是关于他的。
而他当时只求早些了事,只随意写下:“阿沅诸愿皆成。”
而那时她已缠绵病榻,难以出行。他南巡时也没有找到那对症的良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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