承璟眸色暗了暗,缠绵梦境中,她唇瓣被他弄得红润微肿,眉眼间艳色撩人。
薛承璟平静片刻,才压下心间翻涌的渴望,在她额上落下轻吻。
两刻后,舒沅已然睡熟。薛承璟才起身离去。
兰香规规矩矩地在外等候差遣,余光瞥见门扉从里推开,兰香将头垂得更低。
薛承璟看她一眼,启唇道:“仔细守着她。”
兰香愣了愣,连忙应是。
……
万籁俱静,月光如水。床榻间传出极轻微的窸窣声。
舒沅往外望了眼,仅有一盏朦胧亮起的纱灯,丝毫没有天亮的迹象,不由暗叹了口气,然后小心翼翼地翻过身。
家中的床榻从不会用这类熏香,舒沅一睁眼便察觉到不对劲。
额头发疼,抬手揉了揉,刚缓过神来,昨夜断断续续的画面便一一浮现。
舒沅闭上眼,咬了咬唇。
她都在他面前说了些什么?那些话,哪里该是一个知礼明理的表妹对太子殿下说的话。
最折磨人的是,那些话多多少少有她几分真心,并非全然是酒后胡言。
如绸长发铺在枕上,舒沅将脸埋在锦被里,轻轻叹了口气。
他那时与她日夜相处,她多惦念两分,也是常事。
只是父亲母亲在外时,她时时写信,总能得到回应。落到他身上,没有任何反应,便觉得委屈。
定远侯府的功绩非凡,其他几位皇子亦不与侯府过多往来。他如今有所顾忌,她要想开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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