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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沅缓了口气,待稍稍平复了心绪,面上恢复平静,才推门而出。
好在越家来的小姑娘分外好说话,也只是存了想看个热闹的心思,舒沅几句话便将人安顿好。
外边的事办完,舒沅还没问,春桃便说薛承璟已然离去。
舒沅有些头疼地揉了揉额角。
越九川此人平常当得起一句光明磊落,可见他今日的反应,却像两人过往有什么仇怨一般。
舒沅微抿了唇,心下庆幸她一时念起问了这一遭。
若为了一个男子,使得定远侯府在此后几年失了圣心,未免太不划算。
可舒沅很快便想通此事。
进璋书院的学子,再加上赵逸裴衍越九川交好的同龄男子,至多也就两百人。
只要那年不在京中,或是干脆在其他州县长大,便彻底不会有冒犯他的可能。
舒沅饮了口蜜茶,心下微缓。
学识人品上自有母亲和兄长为她把关。至于未来前程,首要一点便是不能叫天子不喜。前一个,舒沅自然一万个放心。至于后面这个,大约也不是问题。
从前她佯作不解,数次拿着书册要他讲解,他也是细致周全,无有不耐。在择婿这般大事上,应当更不会撒手不管。
春桃收了杯盏,欲言又止地望来,舒沅定了定神,问有何事。
春桃忧心忡忡:“方才站在门外,奴婢听到一字半句,殿下身上似乎有什么不妥……应当没有大碍罢?”
春桃眉头皱成一团。
她家姑娘费尽心思养了半年,出去逛一圈便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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