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中有小半是大长公主存放于此的。而宋夫子令裴见瑾从藏书阁又取了几本过来,时时翻看。
而剩下的,都是舒沅弄来的。
书中自有黄金屋。舒沅起初想着要多从这些典籍下手,最好能琢磨出一个法子,令裴见瑾平和淡然,豁达开朗。
舒沅之前如饥似渴地读了许多书。但终究没寻到合适的法子。
她才多大。怎么能知道如何教养明君?总不能像小孩子一般又哭又闹地叫人妥协。
开卷有益。她的确从其中得了新知。但在裴见瑾身上好像没有用处。
好在他如今一心向学,行事也有了些温润公子的风范。她似乎不需过多忧虑。
裴见瑾和沈彻那方结束,舒沅和楚宜已无所事事地等了许久。
楚宜闲着无事,便跑到夫子处旁敲侧击,问询来年章程。夫子说了句“若你有心,开设新课亦是可行的。”楚宜慌慌张张告辞,拉着舒沅跑开了。
天色尚早。裴见瑾和沈彻并肩行出。
少年身形挺拔如修竹,貌若美玉,神色淡然一如寻常,丝毫不见紧张疲乏之色。
四人结伴而行,踏过青石小径,一齐去往顺福楼庆贺季考结束。
朔风冷若寒刃,轻轻卷起衣角,又往人脖颈里钻。
舒沅原本正说着话,这寒风一来,她立马裹紧了披风,之后竟想不起先前在说些什么,抬头把他们三人看来看去,也得不到半分线索。
舒沅小脸瘦得可怜,眼睛水润润的,这样眼巴巴将人看着,又可爱又可怜。
楚宜分外自然地将舒沅的话接上:“他家大厨怕是回乡养老了。还是得自家厨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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