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
虽说定远侯府中尽是手中带血的将士,但那是卫国戍边,杀人乃是义举,和主子的行径大不相同。
姑娘不染尘埃,像尘世间的小菩萨似的,和他们这位手段狠厉的主子,不是一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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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过去,树梢挂满白霜。
底下的人还是没将舒沅瞒住,舒煜夜里回来听了这事,捏了捏眉心,又留了几句话,叫她宽心。
楚宜沈彻两个冬日向来惫懒,这日也为愈演愈烈的流言登了门。
楚宜睡眼惺忪地赶来,到了门前才想起舒沅不一定知道这事,踌躇半晌才踏了进来。
沈彻心中敬重定远侯,且他那义父忠直一生,从未说过定远侯一句不好,这些日子怒火烧得极旺,亏得近来读的圣贤书起了作用,叫他学会忍耐。
然而两个都不是会安慰人的性子。沈彻忍了又忍才没出去跟人理论。而楚宜一向喜欢带着舒沅吃吃喝喝,这天冷了也不方便总往外跑,且指不定会听到什么难听的话。
三人做于桌前,皆握着茶盏默默不语。
舒沅看他们一个比一个生气,忍不住笑了笑:“你们今日到我这儿来,是做什么来了?我也不生气,气坏了身子最不划算。”
如此这般,舒沅将他们都劝了回去。
而她,今日也不打算闲着,还是照常往进璋书院去。
照长风的说话,这场乱子没几日便会平息。她眼下是不怎么忧虑的,任京城官员与百姓骂得再难听,父亲和娘亲都听不见,自然也不会心烦。她若将自己气坏了,才真是让他们担心的。
往后的事谁也说不准。她还是先将裴见瑾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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