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不行了,天生便没有这执笔作画的那份天资。若将画技磨练好,便可将喜爱之景皆留于纸上。”赵玉堂叹道。
顿了顿,赵玉堂又言:“我曾在尊长书房中见过一副西疆山水图。辽阔壮美,与京城很是不同。边境艰苦,若真如他们所说,定远侯何不居于京城,偏要到那等苦地去?”
说话间,茶楼中又出来一人,正是方才从中劝说的那位学子。
赵玉堂的肩膀被来人拍了拍,赵玉堂惊诧地扭头看去:“你怎么过来了?”
吴柯朝裴见瑾友好地笑了笑,回道:“怎么。许你生气,不许我想躲个清净?”
赵玉堂无奈道:“自然可以。”
赵玉堂从中简单介绍两句。裴见瑾和吴柯便算是认识了。
吴柯今日将茶楼里的争吵听了个遍,眼下虽说是出来躲清净,一开口还是说了定远侯的事。
吴柯叹道:“那封信一出。如今定远侯在边疆做的事,便也惹人议论,有口都说不清了。”
裴见瑾身形微顿,朝吴柯投去一眼:“吴兄似乎对定远侯了解颇深。不知这背后是有什么渊源?”
“近几年,边疆偶有战事,但同九年前那场大乱比起来,都不算什么。九年前那场战事,折损了许多将士,其中有一位同定远侯有生死之交,与侯府关系匪浅。那人名叫周兴,周将军被敌军俘获,折磨数日后失血过多而死。”
“后来这些年,西疆的局势僵持多年。有几次丰国派人来讲和,都因各种事件搁置下来。周将军和他随行的数十位士兵,便一直在那群丧心病狂的疯子手里,没能回归故土。”
“若那封信是定远侯的本意,撕破了那张虚伪的表象,那又如何解释大将军近年在西疆耗的心血?那战亡的周兴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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