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坐在椅中。微风轻抚树梢,枫叶便下雨一般掉落下来,落得她满怀都是。
她低下头,慢慢地将叶片拿开。
这枫叶取之不尽,裴见瑾方才看它,兴许不是想要。她还傻傻地放到他手里去。
舒沅叹了口气。
在外饮茶喝水不便,舒沅又坐在树下,没叫人摆出杯盏,用的是一个圆肩鼓腹的系带壶,口渴了便拿起来喝一点。
正想看看裴见瑾他们都去了何处,还没抬头,余光便瞥见向她走来的梅晏之。
舒沅和沈彻楚宜玩得来,一大缘由便是他们二人总有数不清的东西要与她分享。舒沅又格外捧场,喜欢知道这些她没见过的新鲜事。
而梅晏之与他们不同。
舒沅和他的相处多在七八年前,那时两人都还小,她又需要照顾。他们独处时,便是梅晏之冷着小脸,正襟危坐。而舒沅这边有两人仔细看护,温声嘱咐叮咛。
那时候两人都不是能活泼玩闹的。闲谈亦是局限于深宫相伴的琐碎上面,舒沅对他的了解实在不深。
有宫婢引着他们说话,会夸一夸梅晏之在学塾中出众的表现。
舒沅那一年除了识几个大字,从府中叔叔伯伯那里听了一箩筐边关趣事之外,经书典籍全都不懂,便只能瞪圆了眼睛,听得入神,然后再夸他两句。
小孩子都是有样学样的。舒沅听到最多的夸奖,就是喝药很乖,施针不哭不闹,还有就是长得可爱,十分招人喜欢。
舒沅便夸他。梅哥哥很乖,每次都能静下来和她待在一起,还有长得很好看。
笨拙的小姑娘那时候就知道,夸人这事除了一腔心意,也须得多读点书,不然只能夸一些让人耳朵听得起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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