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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凛察觉他态度冷淡,眸底如覆霜雪,也没放在心上,同裴见瑾讲起府中的形势。
不多时,裴见瑾的处所已近在眼前,裴凛说得嗓子都干了,裴见瑾几乎没有回应,只偶尔说出几个短句。
步至院门,裴凛顿住步子,正欲告辞,忽然想起一件要事。
裴凛清了清嗓子,将喉中不适的感觉压下。
眼见是不可能从裴见瑾这儿讨口茶来喝。裴凛在心中斟酌了下言辞,才道:“旁人说起梅晏之,你千万别往心里去……”
一群少年聚在一处,总有人口无遮拦。裴凛那天听了许多拿裴见瑾同梅晏之比较的,若易地而处,裴凛也不能不在意这些言谈,便想宽慰宽慰裴见瑾。
但裴凛开了口,才发现这安慰的话也不是那么好说的。
论先后,舒沅认识梅晏之要早好些年。而论交情……
裴凛侧眸投去一眼,心中有些犹豫。
舒沅才认识他多久,论交情,裴见瑾和她的情谊,大概也是比不过梅晏之的。
那日竟然还有人说,梅晏之如今是皇子伴读,身份不同,不如往年那般好拿捏了。舒沅关照裴见瑾,是找了个呼之即来挥之即去的替代品。
这话当即惹得越九川皱眉,驳了回去。但还是闹出一片不怀好意的笑声。
这些事怎么好与裴见瑾说呢?裴凛为难起来。
裴凛心底暗叹一声,硬着头皮说下去:“其实也只一两分像。”
皮相有三分像,但二人周身气度不同,梅晏之无疑是堪为楷模的谦谦君子,清风朗月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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