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桃从别庄里的老妈妈要来蒲草,又在外面走了圈,扯了点野草回来。舒沅看春桃这般慢慢做下来,手指便被扎了好几次。
舒沅抽了一根把玩。
野草茎秆软韧,也能伤人。
裴见瑾握着刻刀,岂不是更容易见血。那天她去找他,在钱伯那儿也没看仔细,不知他指腹可有新伤。想到这个,舒沅有些出神。
.
与舒沅这边安静的氛围不同,对面庄子又掀起一番议论。
别庄里就六公子一位主子,不常有人过来。底下仆役中消息传得飞快,隔壁定远侯府的小姐一日没来,不到次日,大家都知道了。
福顺今日到厨房,又被爱打听的仆侍拉住问话。
一人抓着他进到屋里,急切问道:“舒家小姐今日没来?她这是不管六公子了?”
“欸,什么管不管的。定远侯府再威风,能管到安国公府上来?我看人家就是一个人在这儿等着,闷坏了,才过来找六公子说话解闷的。”
“你一说这个我就想起来了。人家锦衣玉食地养大,怕没见过六公子这般的。大概就是图一时新鲜。你们都知道六公子的,冷淡得很,寒着张脸,谁受得了他这性子?定远侯府那位还坚持让府医上门给他诊治,已经是菩萨心肠了。”
最开始说话那人瞪圆了眼,不满道:“你们个个都清楚了,昨天怎么不拦着我?可惜今日那半只鸡和虾仁了,又要白白地拿给他吃。”
裴见瑾挪到别庄上住,每月花用仍是国公府在管,支给的例银从未少过。二爷再不管事,只要没放话将人逐出门去,公中都没有区别对待的道理。
但银钱放下来,落到谁手上就是别庄这群管事说了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第2页 / 共7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