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道:“我等杨叔来府里喝酒。婶婶说,阿迟如今什么都能吃了。下回你们也把她带来。”
杨启离家时,女儿还不会叫爹,成日只知道吃奶睡觉。转眼间,都能满地跑了。杨启略有动容,面上流出些微喜色:“快了。”
杨启心里大致有数,西疆战事眼看着就要平息,但他不敢保证,若期待落空,白白叫人失望。
杨启想了下,将舒沅带出来另寻了间安静的茶楼,将定远侯的境况细细讲与她听。
杨启在定远侯手下已有十来年,与定远侯府上下都熟稔。舒沅先前也有收到那边的信函,但都并非父亲亲自写来,只是简单交代两句,仅在关心她近况时才会多写两页。
平常琐事由杨叔讲来,比传话的人少些拘束,舒沅听了,仿佛就在父母跟前听他们说这些话,不禁莞尔。
与杨叔辞别后,时候还早,春桃放下车帷,回身说道:“这会儿过去,看灯还早了些。卖其他玩意儿的商贩应是在的。”
回去走的还是来时那条路,过了那山下的牌楼,转弯走上另一个方向,不多时,马车外渐有人声,行进的速度也慢了下来。
林娘子说这里手艺人多,舒沅听了便罢,春桃却感觉这里头有来历,下车后便找了个卖梨的小摊,跟阿婆聊起来。
春桃顺手将梨递给侍卫大哥,一道津津有味听起故事来。
舒沅也支起耳朵细细去听。
往前数七八年,这些店主都将铺子开在京城里,但有那么一年,有两家都走了火。竹篾纸张木料,全是能烧能燃的物什,火一燃起来,上百人合力才扑灭。
官府派人来查,细究之下,两家竟都是学徒忘记熄灭灯火惹出的祸事。
做灯笼木雕这类手艺,要拜个师父学上几年才熟稔,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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