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眼中,即使不靠近,也能远远地感觉到一丝温暖。
细竹篾编成的筐放在福顺脚边。
在这漏风渗雨的屋舍中,这些炭撑不到风雪交加的严寒冬日。往后要受冻的日子,还很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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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自家别庄,舒沅想起一事,脸颊慢慢红了。春桃走在她边上,紧张地看了好几眼,生怕她有什么头疼脑热。
先会儿林娘子在外喊了两句,他便来开门。那,那她趴在窗口偷瞧,他岂不是全看见了。舒沅霎时间脸如火烧。
舒沅只得往好的去想。那屋子里昏暗得厉害,她至少知道他还缺些蜡烛灯油。
安国公府二爷裴有继这人,才干平平,但惯会揣摩上意,凭着溜须拍马和安国公府的祖荫,仕途比常人要顺上几分。裴有继置身朝堂十余年,没学到旁人的机敏,心中的算计却不少。
裴见瑾身处荒僻别庄,连个寻常管事都能呼来喝去,便可见得裴有继毫无体贴之心。
舒沅灵光一闪,想出了第二个借口。
他在心里把她想得骄纵任性也没什么不好。就是要骄纵些,之后的借口才足够可信。
顾大夫从裴见瑾那儿出来,一路神色如常,平静宁和。回去后,顾大夫捋捋白须:“裴六公子伤情不重。慢慢调养便是。”
又是不重,却又说要慢慢调养,舒沅有点没转过弯来,出声询问:“那,严重吗?”
顾大夫云淡风轻道:“府中练武场每旬切磋比武,哪个都比他严重。”
定远侯府军功卓然,府中侍卫皆是营中精兵。
年老伤残无处可去的老兵也不少,往前数个几年,皆是拎枪持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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