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安庆堂的大夫听小厮说定国公府别庄有人受了伤,以为是马匹踩踏的重伤,面色凝重地赶来。到面前一看,有手有脚的大活人躺在床上,大大松了口气。
舒沅立在旁侧,眼巴巴地看着大夫摸脉查看。
大夫扶正帽子,振袖起身,便准备提笔开方子,一边交代:“多加休息即可。”
舒沅看了看裴见瑾苍白的脸,不敢相信这般潦草便结束了诊治,缓步跟到桌前,软声道:“你再仔细看看呢?”
大夫一捋白须,眉头紧锁:“还有其他毛病?先吃了这服药,等醒来再说。”
林娘子嗓音柔细:“瞧,奴婢怎么说来着?姑娘放宽心,这就叫人去抓药煎药。”
春桃身子贴过来,同舒沅低声耳语两句,然后示意她看向门外。
舒沅派去调查马尸的侍卫在阶下等候,见舒沅看来,侍卫下颌微收,点头示意,显然是不方便在这里说。
待回到自家别庄,侍卫这才娓娓道来:“那匹马是断喉失血而死,属下查看过,伤口与那把刀对得上。也带人辨认了,那把刀正是裴家六公子的物件。确是裴六公子动的手。”
“可同去的马医仔细看过,说即使不杀,这匹马也活不过一个月。”侍卫眉头紧锁,“从翻找出的药渣来看,国公府的仆役近日给它下了猛药,也就是勉强吊着半条命。恕属下直言,裴六公子给这一刀,反倒是给了它一个痛快。”
舒沅轻轻呼出一口气:“我知道了。”
四肢受伤的马匹极难医治,能痊愈者少之又少。舒沅自幼耳濡目染,并不难接受。
但安国公府对这匹马未免也太不上心。
侍卫躬身退下。天光渐亮,春桃推开半扇窗。轻风经窗牖送入房中,博山炉中宁神静心的香气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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