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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梦做得没头没尾。那股压抑低沉的劲儿却堵在心口。
这种淤堵心头的不适,在看到春桃那张红润喜庆的圆脸时,消解了大半。
在旁侍奉的婢女上前为她穿衣梳头,舒沅揉揉眼睛的功夫,手中又被春桃塞了个袖炉。舒沅没忍住小声说:“我不冷的。”
屋中立了两个鎏金大暖炉,就是外头飘雪,也不会冷着她。
春桃伸手来摸了摸她指尖,舒沅这才发觉春桃有多暖和。春桃咧嘴笑道:“姑娘还是拿着吧。”
用完早膳,舒沅想起那个没头没脑的梦,问起安国公府的马场。
春桃料理好香炉,朗声答道:“就在对岸,过桥便是。”
顿了顿,又道,“去年有人赠马,还没带回府,那马就病了,听说安国公府马场里有熟稔老道的马医,世子便托付人送了去。世子诸事缠身,那匹马大约还养在安国公府的马庄里。姑娘可要去瞧瞧?”
病马。
舒沅心中一紧。
梦里那位三皇子回宫前,便是被养在马庄的。
梦中被鞭笞的赵家幺子跪地告饶的只言片语在耳边响起。“臣下有眼无珠……在当年多有冒犯。罪臣万死莫赎,可父亲他在狱中患了咳疾,望陛下……”
那人接过太监递来的巾子,缓慢擦拭指尖沾染的血滴,淡声道:“马驹尚能死于医手,赵侍郎年近六十,朕唤来院正医治,你可敢用?”
沉浸梦境时,还没觉得有什么。这会儿回忆起来,她梦见的这人冷酷阴鸷,手段狠辣,叫人望而生畏。
正这时,院中传来一阵窸窣声打断了舒沅的思绪,是外来的仆妇压低了声音回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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