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投敌叛变,卡了一卡,就被顾秀再一次抢了先:“齐师叔今天早上又来一回,给我下最后通牒,不去也得去,而且不单我得去,还得带着你一道去。”
叶渺深觉这幌子当得冤屈:“凭什么还要捎上我?”她是修行中人,又不必管这些成家立业的规矩,怎么也要去?
顾秀笑道:“齐师叔好久没见你,这次既然遇上了,自然也非得见见你不可么。花会就在午后,阿渺还是随我收拾一二,准备一并去罢。”师长之命难违,叶渺无法,只得应了这趟差事。却懒怠骑马,向卫仪要了一辆车,在里面斜躺着补眠。
也是被顾秀那厮说着,昨晚也的确没怎么睡好,一半是为了那两杯酒,一半则是为了……
叶渺轻轻叹了口气。
她前世与那人反目成仇,今生本不欲再多牵扯。只是顾家当初的内乱何等凶险,她再三踟蹰,究竟不能眼睁睁地看着顾秀送死,出手保下了顾秀一身修为,只是落了些许伤病。比起上一世那般怨毒缠身修为尽废的境况,却又好得多了。当初她陪在顾秀身边两年,两人俱是情不自知,泥足深陷,中间有过算计,有过冷战,却终究还是倾心相待,本以为就此携手百年,何图数年之间……她念及决裂那一两年间的旧事,明明情知隔世,却还是免不了心中绞痛。
眼前倏然一亮,车帘被掀开,叶渺眨了一下眼睛,眼前就被一片衣袖遮住了,温凉的手掌在她额头上试了一试,转头就去吩咐流云:“拿解酒的丸药并温水来。”
叶渺觉得脑子还有点混沌,不大清醒,看着顾秀要研开那丸药,忙伸手拦住了,语气虚弱:“还是给我罢,研开了更苦,怎么喝得下去?”
顾秀颇为意外地瞧她:“你怕喝苦药?”
叶渺看着那药丸就蹙眉,以为顾秀这话又是讥讽,顺口便道:“也不是谁都像大人一样喝惯了药的,凭什么不怕苦?”
顾秀却也不生气,仍是关切地给她递了水杯巾帕,又让流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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