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伙食里分出来的,说是现买还得用票,家里拿更方便。廖蔺拿司令员当爷爷,不见外,知道他待遇在那,就剥削了他老人家一条鱼,一条肉,半路又买了两瓶酒、四瓶罐头当见面礼。
老李指着那条鱼道:“先把鱼收拾出来。”
“好嘞。”薛妙脆声应道。
见薛妙利落地把鱼内脏清理干净,老李拿出家里的调味佐料,指点薛妙拿刀片鱼。他一讲到手法,薛妙就知道老李是个务实派的大厨,从片鱼开始,到如何上浆,油炸,再最后浇汁,要刀刀入骨,浆水不多不少,火候要控制得当,最后才能做出一道汁浓芡亮的川味家常脆皮鱼。
老李的老伴观看了全程,她也是个行家,是老李解放前工作的那家酒楼的小姐。虽然没尝,只看那鱼的外形就漂亮极了,跟活了似的。称赞道:“这么有天赋的孩子真是难得一见。”
老李没说话,看表情能看出来,对薛妙相当满意,家常饭菜简单,有鱼已经是大餐了,老李亲自上手调了个红油拌红萝卜干。
喊来廖蔺来吃饭,老李先给老伴夹了一块薛妙做的脆皮鱼,大娘尝后评价:“外皮酥脆,内里的鱼肉紧实不松散,芡汁勾兑得恰到好处,我给满分。”
老李不给面子,“刀工不干脆,挂浆太厚,影响口感,收汁的火有些大,芡汁太干。”
薛妙点头受教,心说我要不藏拙,一上来就超过你,我还拜什么师?
廖蔺问老李:“大伯,东娃子是您徒弟吧?你看我媳妇够不够格拜他为师?”
老李没正面回答,回身看了廖蔺活好的泥浆,问他:“下午能弄完吗?”
“您就放心吧,修屋顶我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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