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挝那么近,”廖蔺手指向东南部,划了一条线,“但那边人从老挝过境到我们这并也不算远,这么一大片区域基本没人,地形又最适合藏匿。”
顾宇宁接口道:“不怕一万就怕万一,提前做好预警,很有必要。我们知青都是些学生气重的普通城市青年,白纸一张,独立营接下来会安排战士过来给我们农垦团知青、职工,也会给地方的预备役民兵培训,提高大家的防范意识,还有遇险后的应对方法。”
“太好了,我跟老方一过年就想提这件事来着,这不又赶上疟疾,又忙着割胶,也怕独立营的战友们没时间,就没说。”一营长听后很高兴,带头表示支持。
“天热起来,出胶受影响,我们不会像前段时间那么忙。”三营长陆鸣说。
展东升开口解释:“我们因为要准备比武,外出巡逻任务也是分批次安排,给大家培训的人员还是能抽出来。”
“今真高兴,要是有酒就好。”薛妙他们营的二连长是个直脾气的爽快人,碰到高兴的事情就想大碗喝酒。
“工作时间喝什么酒,小薛给调的百香果汁真好喝,来,用这个干一杯。”
“好,干了。”
小小的勐相镇不大,但它像一根探针深深扎在边境腹地,守护着祖国的西南大门。不知不觉间,镇里的独立营、农垦团还有周边百姓,三个团体在经济上,在文化交流上,还有护边意识上走上了一条良性互动之路。
吃完饭,廖蔺特意留下来,要跟回伙房收拾盘碗的媳妇交流一下,他怎么就插大葱,装大象了?
“你好像对我有意见?”廖蔺倚在桌子边,手里端着一杯水,边喝边问洗碗的薛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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