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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干事这姑娘也有意思,搁一般小姑娘身上,被这么骂早哭鼻子不练了,但人家小薛干事不但没哭,反而还认真听训,练得一板一眼,这两天看下来,进步特别快,这姑娘一看就是真想好好练,这两人真是在认真地教,认真地学。
如果廖蔺为了追求人放水讨好薛妙,估计还会落埋怨,她现在是一心想把近身搏斗技能提高提高,她原先的家传只是为了辅助颠大勺,那点花拳绣腿的功夫,收拾个女的或者肖铁军那样的还行,要真碰上个厉害点的,肯定是挨收拾的份。这么难得的机会,一定要好好练,至于廖蔺的严格,就当是重新回味下她爷爷教她基本功的艰苦岁月吧。
练了一星期,独立营的仓库也快封顶了,薛妙在廖蔺的严苛训练下,也能接住他三四招,可把她给高兴坏了。想想第一天练完后,她隔天起床后胳膊都抬不起来,现在才过了一星期,她就有一种身轻如燕的感觉,感觉浑身有使不完的劲,估计现在让林峥嵘、张军辉、马伟华他们三个人一起上,她也能不落下风。
身手得到提高,薛妙特别感谢廖蔺,晚上特意把他拉到两人的秘密基地,拿出穿越那晚上刚出锅的花雕蒸膏蟹,“师父,这是徒儿孝敬你的大餐。”
跟带着随身厨房的人做朋友果然惊喜不断,廖蔺看着冒着热气的膏蟹没动筷子,“你那个厨房到你手里时里面存货不少啊,这种海蟹可不是咱们山溪里的蟹子。”
“好吃的都堵不住你瞎转的脑筋,赶紧吃,不吃我就给收回去了。”恭敬只是一时,这会薛妙又开始嫌弃廖蔺这个坏狐狸的心眼多了。她就是不告诉他福德居其实是她家的产业,你不是爱猜,能猜吗,慢慢猜去吧。
花雕蒸蟹从源头说属于传统的浙菜,不需要烹饪技巧,材料好是最根本的,青蟹选得是蟹膏饱满的一斤重母蟹,剩下是酒,薛妙之所以实验这道菜,是因为她在自家存储的陈年花雕中又兑了些特殊口味的香槟在里面,比例拿捏得好,让这盘菜的滋味更加特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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