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没生气,反而觉得十分好笑,含笑开口问:“你爸到底是谁?”
“我爸是军区的后勤部长。”
“那廖蔺他爸是谁?廖蔺他爷爷又是谁?”
郑岚不说话了。
薛妙眉头轻挑,讥讽道:“郑同志,攀高枝在你这好像标准是双重的。”
郑岚被讽满脸不当回事,想一两句话就改变一个人的行事方式显然不可能。薛妙语气平静把该说的话说完,“既然你都亮出你爸了,我也来说下我爷爷是谁,我爷爷是赣省富红县农产品收购站的质量评定员薛兆青,对,就是你眼里地位远远不如你爸的人,可在我眼里他是个心地善良、工作认真负责的好人,是个再伟大不过的人。”
薛妙摇摇头继续说道:“看你是个真性情的,但人要做到至情至性,首先要心眼合一,看山就是山,看水就是水,你吗……差得远了。”
“我差哪了?”
“因为你心黑,因为你狗、眼、看、人、低。”薛妙说完懒得再理她,转身回自己的宿舍睡觉去了,她其实心里有些怪廖蔺,她跟他又没关系,凭什么被找上门冤枉攀高枝。
心情不美妙的薛大厨早晨起来把鸡给杀了,剁了鸡胸脯肉用砂锅煮了一锅鸡肉泡泡馄饨,不待见给她找事的某人,饭也懒得送。
廖蔺看推门进来给他送饭的是樊志,还以为薛妙太累没起来,看到自己的早饭是一锅像泡沫一样飘在清甜的鸡汤里的圆鼓鼓的小馄饨,不用猜肯定是薛妙做的,满足地吃了几个后,问樊志:“薛妙呢?”
樊志表情没动,眼里暗含看好戏的神情,硬邦邦地回道:“她说医务室里有疯狗,怕被咬成狂犬病,以后都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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