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晒干净的衣服,樊志就来敲门了,扑克脸小樊没说去哪,只带着她往部队大院深处去,薛妙边走边打量身边的景致,他们农垦系统虽然也是半军事化管理,但跟这里一比,那个半还得再打个对折。
一路走来虽然没路过真正的训练场,没见着几个兵,但光是这种氛围就透着一股铮铮男儿气,让人走路忍不住腰杆挺得更直,怪不得这个时代每个人都有一个做军人的梦。
樊志把她带到位于部队大院中部东侧的一排平房处,闻到里面的药水味,不用猜肯定是医务室。
以为他带自己来看廖蔺,结果樊志敲开的一扇门,门后坐着一个和蔼的中年医生,薛妙立即反应过来,这是给自己作心里咨询的医生。
医生大姐说话声音柔和:“你好,我姓胡,叫我胡大姐或者胡医生都行。你的情况廖营长都跟我说了,这样吧,把你心里的感受先跟我讲一讲。”
她没什么感受,睡了两觉,香得很,连梦都没做。薛妙实话实说:“胡大姐,当时经历的那场面,又是血又是子弹的确实挺吓人,可我天生神经粗,这会你让我怕我都怕不起来,快忘了都。”
胡大姐摇头:“有时候你觉得你忘了,其实是一种潜意识命令自己不要想,这样吧,我给你做几个测试,再下结论。”
薛妙态度很积极地配合,测试完,胡大姐笑着摇头,“你这小姑娘真是不一般,神经跟外面的楠木一般粗,我们有些战士的心里承受力都没你好。”
“对我来说,睡一觉比什么都管用,不管用就再睡一觉。”薛妙的玩笑话把胡大姐给逗乐了。薛妙有些好奇,问胡大姐,“您是专门给战士做咨询的吧?我真没想到部队还会配您这个岗位。”
胡大姐很坦诚,对薛妙解释道:“我们国家已经和平很多年,除了正在援越抗美的战士跟部分边疆地区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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