恨地道:「什么燕城三俊,凭什么是他们三个?」
原来,吴世藩早已对此耿耿于怀,此时新仇旧恨,更添怒气。
郭仁道:「我父亲对那凌府一家也早已是积怨已久,凌枫辰的父亲仗着官大便处处压我爹一头。」
兵部左侍郎为兵部的二把手,兵部尚书凌钧正好是郭守的顶头上司。凌均为人刚正不阿,一板一眼,即使郭守佔了兵部侍郎这肥缺,但却无法捞到什么油水。
吴世藩咬牙道:「就没有办法能让他们重重地跌一跤?难道他们三个真的洁身自好,毫无破绽?」
眾人陷入沉思,罗文龙忽然双眼一亮,喜道:「小阁老,那广陵王前先天离京去了。据东厂的李公公的情报,他身边仅带一个管家,连亲卫都没带。」
吴世藩疑道:「这刘希淳这时出京做什么?你那情报可靠吗?」
只见他忽然独眼一转,说道:「难不成,真是为了那洛倾城?」
郭仁此时道:「东厂的情报网可是不输锦衣卫,不论那广陵王为何出京,只要能对他造成重挫,便能一解咱心头之恨啊!」
顿了一会儿又道:「更重要的是能对裕王一派造成重创,这样景王殿下被封太子的机会便大大增加了。」
吴世藩听了拍手道:「是啊,景王殿下昨日刚和我说,近日三殿下大力拉拢朝中的年轻官员,这燕城三俊正是帮凶,要我找时间给他们一点警告。我正愁着呢,没想到机会立马送上门来…」
裕王就是靖嘉皇帝的第三子刘载垕,靖嘉二十八年三月,太子刘载壡薨,裕王以次序当为太子。但由于太子早逝,皇上迟迟未予册立。
景王贪婪蛮横,倒和吴世藩臭味相投。朝中以吴嵩为首的一些保守派的文官,如郭仁的父亲郭守及东缉事场的番子们便是拥立四皇子景王殿下的,他们对外敌的政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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