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别的,但还原这一点已经做的很好。
贺林轩肯定了一番,再说出一些技巧让他攻克画得太慢的缺点。
李信很受教,他和叔父学画不是为了陶冶情操,多学一门技艺,追求的就是真且快。
接下来就是诺儿和秦老的联手大作了。
两人用色大胆,哪怕只有一根石墨笔,却让他们划出了黑白灰,以及各种渐变的灰黑色泽。
乍一看过去,画纸上就是一团杂乱无章的色块。
但再看第二眼,就能看出陶罐的形状,且很有神。可第三眼,画上的颜色又仿佛组合成不一样的物件,每个看见的人都有不一样的见解。
薄老摸着胡子说:“诺儿果然很有灵性,要不是被老东西拖后腿,这画可称上佳。”
他这话可称不上实诚。
明眼人都看得出来,秦老的用色看似杂乱其实很有章法,越看越有滋味。至于诺儿画的那一边,一看就是随意挥洒,纯粹是在玩闹。
秦老却没有反驳,反而赞同道:“我是看诺儿弄出这许多不同的灰和黑的颜色,觉得很有意思,偷偷跟他学的。”
贺林轩则问儿子:“你的罐子里,装的都是什么呢?”
诺儿嘿地一笑,抱着贺林轩的大手说:“知我者,阿父也。我私以为,罐子长什么样子不重要,重要的是它的用处,就是盛物。”
李文斌倒是没看出这一层来,听儿子学着书院夫子的口吻说话,很是自得的模样,有些好奇地问他:“那都装了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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