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笃信僧道,一心向善,哪想到他们竟是这般不堪……”
他抹了抹泪,又笑着看向安郡王。
“夫君知我清白,你我夫夫多年,家人教我从夫从子,担宗室之责,哪里会不顾郡王府与安乐侯府的情义?不过是一时心切,让有心人利用了去。夫君不疑我,我便知足了。若是夫君不信我,那我真是……”
他说着又哭起来,看得安郡王心里很是腻味。
一、二十岁这般做派很新鲜,三十岁勉强能入口,可如今到了四十岁,这张脸上又哪里还有当初楚楚可怜的美好,看了只会让人觉得矫情。
然而,他这夫郎再怎么不可取,家室却挑不出一个不好。他安郡王府式微,很多事都要依仗岳家,他不想忍,也只能忍着。
按下心中的不耐,他摆手道:“好了,我怎么会疑心你。”
他无意多留,向贺林轩拱手道:“我这便带他回去了。”
顿了顿,又道:“慈幼院一事,本王也有耳闻,确是难得的善举。本王旁的本事没有,只能出资赞助些许薄银,还望几位夫郎不要嫌弃。”
几人相视一眼,李文斌笑道:“多谢郡王殿下高义。”
安郡王便就带着夫郎和一众随从走了,其他几位夫郎见天色尚早,还赶得上回城,纷纷告辞。
贺林轩和李文斌送人离开时,果然看见安郡王的府卫将那些僧道粗鲁带走,说要送官。
桃村百姓听说,有的恍然大悟,立刻撇清了干系;
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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