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林轩问的直接,惹得一旁正在捣药的贺伯没好气地瞪他,对自家夫郎张口闭口说避孕算个什么事?
李文斌也红了脸,但也看着大夫,认真听他的回复。
“用药倒是不必,只让他别再忧思操劳。至于……”
林大夫咳了一声掩住不自在,接着说道:“哥儿只有在每月情潮来时才会受孕,只需那时在房中燃上避子珠,或是悬挂避子草的草籽在床头即可。那气味效用很好,也不会伤害哥儿的身体,大家一向都是这么用的。”
原主对这些一无所知,贺林轩当然也是初次听闻。
当下要追问避子珠和避子草是什么,这里是否能买到,就被李文斌拉住了袖子。
他红着脸说:“我认得的,咱们回去再说。”
林大夫又咳了一声,说:“你夫郎说的是,避子草在山上也算常见,你自去寻就是了。”
因为哥儿在三十岁前很容易受孕,但每每情潮来时又折磨人,须得行房纾解才好,否则会连着发一二日的低烧,精神不振,身体虚软。
可连续生产有损哥儿寿命,家里又养不起那么多孩子。所以自避子草的功用被发现后,就在夫妻房事中使用频繁,在大梁也被列入常用药物。
那避子珠则是用避子草籽提炼出来的,被调制成了香料,富贵人家喜欢用。
贺林轩谢过大夫,待要付诊金,被林大夫拦住了,说:“你成婚,我和你阿伯也没能去道贺,哪里能收你的钱?”
老猎户死前还托人给他夫君带了口信,交代若是贺大郎不幸死在牢中,务必要帮着收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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