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了一道疤,我可不答应。”
贺林轩就算这会儿很痛,也笑出声来。
他拉着夫郎撑着自己肩膀的那只手到嘴边亲了一口,说:“我记住了。我现在不比以前了,我得好好留着这条命看着你,不许你离开我身边。”
“又胡说,我能去哪里。”
李文斌也展颜笑了。
等揉好了伤,李文斌去洗手,见他真的拿来鸡蛋,忙说:“别费这事了。我自小就这样,诺儿也随了我,过一会儿便就好了。”
鸡蛋也是难得,就是祭给夫君儿子的五脏庙也好啊。
贺林轩不听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