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也不知道,虽然现在来什么都不奇怪了,但一个死了多年的人突然诈尸,衝击还是大的。我不知道白沫知道了会是什么反应,我可能得组织语言才好对她开口。」
这事陈筌佑也没法多说什么,最后只好把话题又转到自己的书上。
『我收到你的稿子了,很棒!你现在是打算挨个去告别吗?我觉得你是怕自己突然消失才急忙把东西给我。』
「我的确怕,而且当时又不知道他还在,如果我回去了,你去哪再找一个笔画?找白沫吗?」
这的确是个问题。
「来都来了,这段时间我还能再认识你们一次,我已经很高兴了,还再次见到她,基本上别无所求。」
陈筌佑没反驳他,只让他好好想想,又说如果书上市了自己还在的话,他会记得给他一本留念。
孟睿掛了电话,决定先把杂事放一边,专心处理自己的事。
他打开电脑,忆起不久前白沫朝他笑的样子,嘴边浅浅地噙着一丝笑意,他接着打开sai,随着印象打起底稿。
……
他超常发挥,草草吃过饭后又继续赶工,终于赶在看日出之前完成。他想,这算是他唯一能给白沫留下的东西,其他的东西她不需要,唯一想要的他给不了。
孟睿涌上深深的倦意,强撑着身体到床上,往上一倒就失去意识。孟睿的房间乾净整齐,除了书柜上有些人的气息之外,其他的地方看着都像样品屋。他一连睡了好久,从早晨太阳还没升起睡过正午。阳光从窗户边透了进来,竟穿透他的手照到深色的床单上。
他起床时已然是下午,刚起肚子不饿,他去冰箱拿个牛奶喝就当吃过饭,又开了电脑继续画画。这段期间云姊会传讯息给他,稍微说明工作室的情况,白沫跟陈榕榕都回去了,席寧仁的身体也一切如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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