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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啊,在我的写作生涯里写了太多人的人生,作家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是自己作品的神,我们有义务给他们属于他们的人生。所以管他们说什么呢?你也当过作家,你一定能懂。」
『我啊,在我的写作生涯里写了太多人的人生,作家不就是这样吗?我们是自己作品的神,我们有义务给他们属于他们的人生。现在我给自己一个名字,叫如墨,一直站在笔画身边的如墨。』
白沫始终是白沫,他忆起当年那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大义凛然地对他说「我们取个笔名吧」的场景。转瞬间,多年过去,白沫却好像都没变,即便她们不是同一个人;却都属于白沫。
「孟睿,我觉得一个人一生要掌握的事情太多,太累了,所以我很庆幸能遇见你。」
白沫说得他猝不及防,孟睿心里不禁发怵。末了,他也笑了:「是啊,隔了一个世界还能遇见,可不是一般的缘分。」
他没有想太多。
作家是自己作品的神,如墨书写了许多人的人生,而白沫,只是一个普通活在世上的女孩。她不愿去管不属于她的事,那些对于她作品应该如何的斥责,因为盗印风波被牵连的读者的谩骂,她从来不去管。
她在意的不多,剩下的也不多,或许是因为一开始就拥有的不多。她起初就只有一个孟睿,而孟睿身边也只有一个白沫。
不多不少,他们只有彼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