愚蠢跌倒之外都没受过什么伤。」
「没有?怎么──」
「喂!你们还要在房间外边站多久?过来继续喝啊!」
席寧仁的酒量看来也不怎么样,不过多久已经醉了,眼神开始涣散,但气势还是很足。孟睿把没说完的话吞回去,跟白沫回到沙发上坐下。
喝醉的人异常麻烦,席寧仁看到他们坐下话就开始多起来,他一股劲猛说,叨叨絮絮的没什么条理,也很难听懂他在说哪国语言,但不回他几句就会开始闹彆扭,简直像个未爆弹。
「靠!他怎么比女人还吵,打晕行吗?」
还没等到白沫把想法付诸行动,席寧仁就不负眾望地「晕了」。他带来的酒已经去了三分之一,看来也是喝了不少。
「你刚刚没说完的是什么?」白沫继续喝酒,孟睿也喝了一口,「那道疤我曾经在我那个世界看过,因为形状特殊,所以印象特别深。」
那是一道长形的疤,在靠近内侧的部分稍稍弯起,模样看起来像把弯刀。
「可是我是在席寧仁身上看见的,跟陈榕榕一模一样的位置。」
这下换白沫愣住了,她停顿了一下,似乎在消化刚刚听到的,「……所以你的意思是你们那个世界的陈榕榕并没有受伤吗?也没有那道疤?」
「没有,其他小伤我不敢确定,但肯定没有那道疤,陈榕榕平常都穿短裤,那道疤那么显眼,如果真有我肯定会注意到。」
「那席寧仁怎么受伤的?」
「车祸。」孟睿顿了一下,「跟她一样,也是很严重差点救不回来,在急诊室躺了两天。」
「连过程结果原因都一模一样……」白沫的眉头皱成一团,「等下,那时间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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