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那时还不红,总会被人以莫须有的罪名定罪。到最后那些「正义使者」只会假惺惺地说:「抱歉,我不知道你也是受害者。」
除了被伤害的人,又有谁会在意呢?也只是把那些伤藏着掖着,当作什么事都没发生。
白沫静静看他,没发表任何高见,或许在这个圈子是常态,好像没经歷过就不是作家,但它无疑是最令人难受的。你辛苦了很久的东西被人用两个字抹灭价值,成为那些人口中「不值一提」的东西。
他们周围似乎形成了一个无形的圈,将四周所有喧闹隔离,独留落针可闻的空间,静得快让人窒息。
「我会画好封面,有什么要求儘管提。」他选了这句话收尾,有些事不需要说得太详细,只是让双方难受罢了。
白沫依旧沉默,只是这次抬起了头,朝他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