刃割划而淌血的痛楚。
「他欺负你!」看着弦和这异常消极的态度,谦文得出了结论。
「你会不会觉得我很奇怪啊……?」弦和看着谦文,又瞇起眼不好意思地傻笑。
「你说什么?」话题转换得太快,他有点搭不上。
「果然很奇怪吧……」弦和脸色又暗了下来,眼神绝望得深沉。
「一点都不——」
「噹——噹——噹——」整栋校舍发出明显的鐘响,无疑是将谦文的话打断了。
而他也一直没办法说出来。
因为听到上课鐘的弦和,依学生的本能速速回教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