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吃的止痛药药效似乎已经过了,兰栉躺在床上缓过了两眼发黑的阶段,强忍疼痛撑着爬了起来。他随意披了件衣服,借着微弱的光找到了药瓶。
手上没什么力气,他没有回到床上,而是打开了隔间的门。初春的寒气扑面而来,倒是让他清醒了些许。
他径直走到一个实验机甲前,从控制室旁的一个入口进入到了机甲内部。
防弹门被关上了,四下陷入了一片黑暗。在这伸手不见五指的机甲内部,他却无比熟悉地找到了早已空出来的一角,背靠金属内侧壁坐了下来。
等到手上力气恢复了些许,他终于打开了药瓶。通讯器悬浮屏幕散发着淡蓝色的亮光,他抬起冷得泛白的手,指尖在悬浮屏上漫无目的地游走着。
平日里除了公事,他一般不和别人交往。显示未进入睡眠状态的人在通讯薄中本就少得可怜,更别说全是仅有过几次交涉的各层高管。
思索了许久之,兰栉拨通了一则通讯。
59.
“出什么事了?”刚醒的人语调带着一丝可能他自己都曾觉察的温和,闲潭抬手捏了捏眉心,强迫只休息了一个标准时左右的大脑强制开机。
“没事,”听见他的声音,兰栉安下心来。随之而来的愧疚感包裹了他,“我是不是打扰到你睡觉了?对不起。”
“做噩梦了吗?”闲潭问。
不知是不是该说是心有灵犀,他总能猜到一些东西。
兰栉“嗯”了一声,轻声道:“你们最近怎么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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