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她的身上,移开一秒都捨不得。
酒桌上有几瓶已经空了的威士忌,里头的几个男人,我也都听到塔叔提过了,是他多年的合作伙伴和兄弟,对他的生意和宁空都很照顾。
可是听塔叔说,宁空也成有过一段辛苦的时期,丁羽熙刚过世的那时,她是透过一届女力,在眾人都不看好也不认同的情形下,一肩扛起这些重担的。
她不止靠着过人的机智在一群老狐狸身边周旋,还靠着雷厉风行的手段,制裁那些不服与叛乱。
她也觉得辛苦,觉得想放弃,可是除了她以外,没有人能做,她不做不行。
她也成懦弱的想躲起来,可想起丁羽熙和一票兄弟,还是擦乾眼泪,逼自己振作。
她也曾为了麻痺神经,喝了很多的酒,可却没想不管喝多少的酒,都无法让她喝醉,反而是越喝越清醒。
可她却还是会藉由酒精,让自己大哭一场。
等太阳再次亮起,她会告诉自己振作,不能倒,还有很多人需要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