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婉喜欢在我的名字后面加上医生两个字,我纠正了几次,但她依旧如此,后来我也就随她了,反正只要她开心就行了。
看着她嘴上说着致谢的话,连身体都要一起时。我赶紧制止她想继续道谢的举动,我掛着招牌的笑容,真诚的说道:「我没做什么特别的事情,我只是顷听你说话而已。」
其实患者本身,需要的不是药物,只是陪伴和倾听。
有时他们的异常举止,其实只是为了吸引身边的人的目光,让身边的人能关注自己,关心自己。
就像叛逆或着是经常爱恶作剧的孩子,不是因为他本身喜欢做恶而是父母缺乏对他的关心,他想透过叛逆或恶作剧这件事来获得关注,父母这时该检讨的不是孩子而是自己本身。
问题在于你是否缺乏对孩子的关心,或着你给孩子太过于庞大的压力,才导致了孩子出现了这些脱序的行为。
我一直掛着浅笑跟谷婉聊着天,就在快要结束了的时候,休憩的房间里传来了撕心裂肺的哭声。
谷婉露出了很吃惊的表情,看着发出声音的房间,她手指指着门,问:「枫旭医生,那里发生什么事情了?」
我也望像那扇门,沉下了眼眸,心在隐隐犯痛,我站起身走向了休憩室,我将手搭上了门把正想转开时,想起谷婉还在,我转过身对她道:「不好意思,我处理一下,那个??」
「里面的人是枫旭医生重要的人吧!」谷婉笑着问我。
我愣了一下,不知道她怎么会这么说:「为什么这么说?」
「枫旭医生一直都是温和的笑着的,这是我第一次见到你悲伤的表情,虽然你刚刚的表情只是一闪而过的,可我很清楚的。」谷婉声音淡淡的,带了一丝忧伤,我知道谷婉曾经经歷的伤痛,也知道她对于悲伤的情绪很敏感。
听到谷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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