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是很鄙视的。
想来已经两天没见到仇斯年了,也没打过视频电话,缓解思念全靠语音通话时,电话那头磁性又低沉的声音。
休息室的墙壁上挂满了彩带和气球,是精心装饰过的。男孩子庆祝生日没有那么讲究,吃个饭喝个酒,说说荤话吹吹牛逼就算过了,比不上女生精致和用心。
高一还是不太适应这种热闹的环境,坐在位置上安静地喝酒。
“老板今天发话了,允许通宵,允许嗨到天亮。”陈易举起了杯子,“碰一个吧,兄弟们?”
“碰碰碰。”几个人闻言纷纷碰杯,“今天爽了,托gone的福。”
“老板呢?”高一问。
“他说我们小年轻自己乐呵,他就不来凑热闹了,怕坏了我们的兴致。”
何言清朝高一举了举杯子,“生日快乐,高一。”
高一跟他碰了碰杯,语气已经平淡得听不出任何情绪:“谢谢。”
“你喝的酒?”何言清看了眼他的杯子,还是白的。
“他能喝着呢。”陆鋆在一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