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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带了粥。」斐守恆无奈摇头,「从放假就没吃东西?」
叶绍黎不想回答。假如可以,他极其不愿意选择这种死法,饿死是最痛苦的,所要花费的时间也最久,然而也最不需借助外力。
斐守恆瞥见叶绍黎掌心的胸针,绽放出微笑道:「我们绍黎心会动了,活过来了。」
「闭嘴……」咕嚕咕嚕──叶绍黎嘴巴含糊,肚子的声音却清晰响亮。
「在等霄恩先生的消息?」
「就算是,我去是为了帮霄恩先生,不为别的。我会忘记他。」叶绍黎说得坚定。
「你手紧握着胸针说话可真没说服力。」
「这是纪念,就像照片,这些人会留下东西,但……人不会在……」至少蒋璃暉和辛格都有留下纪念品,母亲则留下了他。
「也是,毕竟辛格确实人不在这里,如果他想跟你两情相悦,那他应该要来找你。可是,他受伤了。」斐守恆提醒道。
「我不是要他在我身边,我不希望他因为我受伤,我不希望任何人因为我受伤……我只是……我只是不知道怎么办……」
不知道怎么办,所以只好按照以往的做法作死自己吗?叶绍黎已经完全忘记如何正常生活了。
斐守恆把地上的叶绍黎捞起,「不怎么办,我们先吃点东西。」
将人扛到食物面前,犹冒着热气的粥漂浮着黑胡椒的刺激香气,叶绍黎吞吞口水,可怜的肚子疯狂尖叫,他吃了一口虽被烫着,仍一口接着一口停不下汤匙。
「昨天,蛇老大有问米科尔先生他们国内的情况,我是打听完才来的。」斐守恆见叶绍黎不动声色听着,继续说:「他们保守派那边好像决定放弃了,一些企业听到风声决定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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