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句他都是记得的,秦时理生怕这些跟以往记忆过于相似的事件会再次令苏芯蔓进入恐慌、应激状态。
「那是我的比赛,我准备了很久,我在你母亲的公司努力这么多年,终于要有一片天地了,要我拱手让人吗?」苏芯蔓情绪激昂,声音开始哽咽。
「不会拱手让人,你的还是你的。」秦时里路边停车,试图安抚苏芯蔓的情绪。
他已经不是苏芯蔓的心理医师了,自从打破医生与患者的窗户纸后,苏芯蔓不再向他倾诉心中任何思绪,而他也清楚,两人这样的亲密状态是绝对不适合同时进行心理辅导的。
这几年苏芯蔓在他的羽翼下被保护的十分安全、安逸,不再会有刺激到苏芯蔓的任何事情了,心理疏导是从旁协助患者重新拾起面对生活的力气,但秦时理不需要,他已经从根源上解决问题。
苏芯蔓紧皱着眉心,似乎不明白秦时理方才的话是甚么意思。
「你在说甚么?那会是谁代替我去参加比赛?有个人会拿着我的设计稿,替我缝製最后的一针一线,我无法接受,这件事难道是我的错吗?」他歇斯底里地怒吼着,「为甚么出事了,就是我要逃我要改变生活,为甚么呢?我做错了甚么?」
「你没有做错甚么,我只是想保护你。」秦时理倾过身子紧紧地拥抱着苏芯蔓,顺道压制住他的行动。
「秦时理,我最讨厌束缚,苏家的垃圾綑绑了我二十多年,我为了挣脱,而选择了你,但是秦家也像关爱宠物一样,将我锁在安全范围内,我好累。」
事到如今,苏芯蔓已经迷茫了。
他拼命想脱开的,究竟是甚么呢?
他在秦家这么些年所争取来的功成名就,是否是他的成就?
那么又假设,没有秦时理,他一路无人帮扶,还会有如今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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