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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利用你的职务便利,而我正好需要,我从来都不认为你十恶不赦。」苏芯蔓叹了口气,「我只是,没有喜欢你而已。」
男人一直安静听着,没有回答。
两人沉默了良久,雨水敲打车顶,愈发兇猛,这样的背景音,简直是场为秦时理而演奏的交响乐。
「我明白了。」
秦时理侧头亲吻她的耳垂,然后是颈部、锁骨,甚至吮吻她的每一根手指,秦时理双眼紧闭,虔诚得用感官在描绘苏芯蔓的样子,反倒是苏芯蔓一直睁着眼,不曾闔上。
她被拋上高空,紧紧得,和秦时理由内而外的交缠,并攀附于上,她仰头喘息,恍若置身云霄,秦时理彷彿要将苏芯蔓揉进骨血中,狠戾地衝撞,她除了承受,别无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