讥笑。
她皱起眉:「比如你总是待在我家楼下,等我睡着了才走?」
「......你知道了?」
「嗯,最近才发现的。」
秦时理另一隻手不安分的抚在他的大腿根,拇指将肉压出凹陷,若有似无的揉捏着。
「毕竟你有被堵过门的经歷,虽然你爸名下的债权都已经转移了,但保不齐还有漏网之鱼。」
「所以我没有对此表达任何不满,不是吗?」苏芯蔓歪头挑眉,在言语之间的较量上,他就还没有输过除了路于以外的人。
「你最近在干嘛,我都不清楚。」秦时理把脑袋放在他的颈窝,似乎在寻求温暖和安全感。
苏芯蔓气笑了。
「不是你妈给我安排的吗?最近在准备比赛,就是因为比赛我才压力大到需要看医生的。」
秦时理没说话,放在颈部的手掌将他的头扭过来,吻了下去。
苏芯蔓顺从地闭眼,双手交叠着拥着他,加深这个吻。
他不明白秦时理在紧张甚么,但如果能用身体力行让人安静下来,他还是十分愿意的。
等到苏芯蔓想起来要掛号复诊,才发现找不到那张名片,他记得那天就跟秦时理在浴室热火朝天,衣服当时是乱脱乱丢,但后来整理进了脏衣篮,也没有洗。
兴许是掉在路上了。
苏芯蔓认为如果怀疑到那个份上,彼此情面就很难看了,于是就当作不见了,正常的打诊所电话去预约掛号,之前他都是没有指定医生的,不过连续两回刚好是路于看诊。
「不好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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