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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晕车。」
「都坐我的车那么久了,怎么还晕。」驾驶座的人调笑道。
苏芯蔓白他一眼,反唇讥道:「你车技不好,坐几次都晕车。」
「我车技好不好,你不是知道的吗。」
苏芯蔓不想回答,闭眼假寐。
本想假寐休憩,谁承想真的睡过去了,许是太累,身心灵疲惫到极点,在不安全的环境里也会因为肉体疲劳而放松。
「到家了。」
苏芯蔓迷迷糊糊的醒过来,正想下车,腿伸出去一半,就被驾驶座的男人扯住手。
「不请我上去坐坐吗?」
「.....你分明有钥匙。」
「嗯?」
「秦时理,今天医生说我纵慾过度,需要适度休息,懂?」苏芯蔓总算抬起眸子正眼看向他。
秦时理是他的心理师,从在校期间辅导一直到他出社会,秦时理是个烂人,苏芯蔓很清楚。
他是小少爷,上流阶级出身,在校实习时喜欢上自己的个案,甚至用金钱诱惑,维持这段不得见光的关係直到毕业后,而今仍然是现在进行式。
苏芯蔓晓得自己没有甚么资格批评对方是个烂人,但这不妨碍他本身的的确确是百分百的衣冠禽兽;他并没有喜欢上自己的心理师,反倒是心理师率先拋出了曖昧的讯号。
那会儿是大二,他的奶奶刚过世,父亲在巨大的压力下中风,苏芯蔓原本已经和家里彻底断了联络,却因为直系亲属的关係而被找到,那是个没有任何亲戚愿意接手的烂摊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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