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题终究没有解答,她明白的,但苏芯蔓总是在棍子落下来的瞬间,忍不住要问自己。
出生,也许就是错的。
苏芯蔓抹着药,骨子里头燥热的烈火在熊熊燃烧,路于看见他死命隐藏的秘密了。
他誆骗路于自己的家的住址,却被奶奶无意戳破,全是他自作自受。
秘密,只有自己一个人晓得的事情,才能被称作秘密,这个祕密不再是秘密了,苏芯蔓狠狠的在自己手臂内侧咬上一口。
痛让他感受到生命的鲜活,血脉的跳动,让他还有力气苟活,齿痕一个覆过一个,癒合又撕裂的伤口堆叠在神经上舞动。
如果自杀了,就会被发现自己是个不普通的人,苏芯蔓还剩这一个秘密,要努力活着,才能守护的秘密。
隔日下了暴雨,是倒春寒,是孟夏的第一个颱风,苏芯蔓进教室的时候全身湿漉漉的,瀏海贴平在额头上,书包都在向下淌着水,班导火急火燎的把人带到办公室换衣服吹头发。
「路于,你知道芯蔓怎么了吗?他看起来表情不太对。」刘珂拉拉路于的袖口,凑上去咬耳朵。
「我看起来跟他很熟?」路于嚥下一块蛋饼,挑着眉回復。
「甚么时候你还跟我嘴砲,你昨天不是陪她回家吗?我看他昨天还好好的。」
「你哪隻眼睛看出来他昨天好好的,不要问我了。」路于转过头,似乎很是慍怒。
苏芯蔓回到座位上,早自修的下课鐘刚打响,刘珂悄声的问道,「你怎么了?淋雨不开心吗?」
「我哪有不开心,我很喜欢下雨耶,拜託。」
「是吗……我刚刚问路于昨天你发生甚么事了,他都不说,你们吵架了?」刘珂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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