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李飞牧不确定地复诵一次。
「嗯,男人。」事到如今,南靖轩也不管尷不尷尬了。
李飞牧敛去笑容,满面正色。「此事非同小可,所以得先问你一个非常重要的问题。」
「您请说。」
「你是上面,还是下面?」
南靖轩听罢一愣。他没想过这个问题。
李飞牧以为他听不懂,换了个方式又问:「你是走后门的那个,还是开后门迎接人家的那个?」
南靖轩回神,涨红着脸回答:「应、应该是给人开门的那个。」
他怎么敢把师尊压在身下,想都不敢想!
「这样啊。」李飞牧拍拍他的肩膀,同情地说:「这条路刚开始不好走,保重啊。」
南靖轩听得一头雾水,却还是乖乖点头。
「既是如此,刚才教你的那些全忘了吧。」李飞牧将桌上的小册子全部挥到地上,并从柜子深处翻出另一本厚厚的册子。
「师叔,这是——」
「菊花宝典。」李飞牧高深莫测地笑:「顺带一提,作者正是你师叔我。」
于是乎,另一堂课程开始了。
天色渐暗,李飞牧的小课堂也终于结束。
就在他们总结今日所学时,门外忽地大剌剌走进一人。
「阿牧,我给你带了好酒,一起——」王秉暉话音一顿,低头看了眼脚下散落一地的小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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