逮了个正着,细细追问起来。
想起自己被人不可描述的过程,李飞牧很是羞愤,这会儿看向自家宛如高山一样沉着可靠的慕师兄,压抑多日、无人可倾诉的委屈终于爆发出来。
但这种事怎么开口啊,实在是难以啟齿,丢死人了!
慕青遥见他不语,转身便走。「别派掌门擅闯我宗,此乃大不敬,必须稟告严师兄才行。」
李飞牧闻言一惊。那可不行,若是上报宗主,宗内肯定会追查此事,那岂非闹得人尽皆知?到时给他一百张脸都不够丢啊!
「慢着!」
见他有意坦白,慕青遥这才回头。
李飞牧一咬牙,含糊不清解释起来:「也不是什么大事,就??就前几日我找王驴子来喝酒,但我炼药耽搁了时辰,他不慎打翻我屋里的药,还对我??哎呀!反、反正他死不承认是他打翻的药,我生气,他就日日都来道歉。」
「就这么点事?」慕青遥挑眉。
「什么叫这么点事!我被他??他??」李飞牧耳根子一红,简直欲哭无泪,愈发觉得委屈极了。明明被人欺负,却不能嚷嚷着让师兄替他出气,真他妈憋屈。
片刻后,慕青遥神色几不可察地微妙起来,似乎想明白了什么,于是拍拍李飞牧的肩膀,以示安慰。
「师兄??」怪了,怎么有种被人理解的错觉?
「过去的就让他过去吧。」慕青遥满脸正经地安慰。
***
又是大半个月过去,李飞牧的情绪也稳定许多,就等着王秉暉再来找他,一笔笔把帐算清了。可等呀等,王秉暉反倒没消息了,这让李飞牧又是气不打一处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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